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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时间过去了,他不会傻到对一时的失足无法释怀而暗自悔恨,他没那么高的觉悟。只是他无法忘记那个在玉米地里奔跑的女孩,一合上眼,她就清晰地活在他的记忆里,满脑子都是。 有时候,就会想起新塘,新塘是我故乡的一个地名。我喜欢新塘这个名字,其实,它也就是个普通的小村庄,和别的村庄并无多大区别,比如:辰郊、荔浦、西朱、拱辰或者四亭郊下。新塘是个具体的村名,我大概只记得它有一口大水塘,原来是木兰溪河道的一个汊弯,后来入口被人为封堵了,从此成了一湾死水,也由此成就了一个村庄的名声。我一想起新塘这样的名字,就会想到水,粼粼的波光,环绕水塘的荔枝树以及若干苇荡。当时,我经常去新塘的原因是我姐嫁到那里,姐夫的家就在离水塘边不远的荔枝树底下。姐夫原来是个以电取鱼的讨鱼者,因为新塘人喜欢电鱼这种捕鱼模式。沟汊里地形复杂,加上河岸上长满荔枝树,它的根一直长到河中央,在水底像纠缠的蛇一样往四处延伸,下网容易被它挂住。如果不下水去解开,强行收网那网就破了,非但鱼跑光了,网也基本废了。曾经有人下海网,那种网是五股老麻丝打的,粗实,而且经过猪血的浸结,打海里的大鱼都十拿九稳,下河捕小鱼,简直有点高射炮打蚊子的奢侈。姐夫身材不怎么诱人,五短瓷实,颇像水浒里的阮氏老三。夏天里,他基本上不穿上衣,一条皂色的大短裤用黑布带系着,里头有没有穿内裤?(应该没有),他下水捞鱼的时候,哧溜一下褪去大短裤,一个干净的鲤鱼翻身,就下去了。将大鱼抱上柳叶舟的时候,他顾不上擦身上的水,麻利地套上短裤。他身上有股子蛮劲,或许,二姐就是被他这个迷住的。姐夫天天下水,身上就着了一层铜色,油光滑溜,水都站不住脚,我打趣说就是牛虻想在你身上啃一口都站不稳,起码会摔几个趔趄,说不定磕掉门牙也难说。姐夫说:扯淡,牛蝇有门牙吗?! 我们的童年,是相伴着广寒宫、月桂与玉兔这些生动传说一路走过来的。 丰子恺先生曾说:“既然无处可逃,不如喜悦;既然没有净土,不如静心;既然没有如愿,不如释然。”生气,不如争气。 恋上了一束光的滋味,晨曦微起的功夫,你便发端劳累了,很屡次连早餐都顾不得吃,就失魂落魄赶去上了班,你那发愤的影子,我眼眸里的泪珠子,而我犹如成了快乐的儿童。宁静的在教中,做着随便的工作。早晨我会睡懒觉,从不领会那太阳的召唤,一场天然醒总让人神清气爽。夹着对你的惦记在教务里头劳累着。我很爱好理货色,做保健,哪怕一丁点的场合不纯洁,不干净,城市让我浑身的不安适。我更加爱好如许的本人,而你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