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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岁的一个夏日的午后,我在汉城湖的汉武帝泥像前,看到汉武帝宏大洒脱和威风武威的架势,设想到大汉帝国的人寿年丰,就又逛到了未央宫。我站在未央宫前殿遗迹高台上,仰望汉长安城这片宽大遗土,暂时展示出了汉长安城里昌盛振奋,不尽不衰的喧闹场合,设想着未央宫殿群的宏大宏大。咱们即日所谓的汉族、华语、中国字,都与这个汉朝关系,未央宫即是汉朝的政事重心、文明中心、财经中心。2000年前的汉长安城和未央宫已不复生存,但这边仍旧所有开工恢复那些兴办,不久之后就可参观大汉帝国的国都面貌。 其实,人,站在天地之间,站在生与死之间,也就是站在神与兽之间。要么向往于神性,要么屈服于兽性,二者必居其一。向神是一条人生之路,向兽也是一条人生之路。而现在,选择向兽之路的人显然多了起来,人们兽性大发,人间群魔乱舞。聪明的现代人不知道:做人一如逆水行舟,如不向上向神,则必下落为兽,不可能保持在非神也非兽的所谓“人”字上。在这一点上我好像是一个人本主义的反对者。我认为:所谓人,是我们这样一种生命对于自己的存在最模糊的一个定义,是天底下最大的一个误会。事实上,人,只是神与兽迎面撞击出的一星火光,只是神与兽交错而过时的一个遗憾。没有纯粹意义上的人性,人们一般认为:人性的组成一半是神性,一半是兽性,合起来看,才是一个人的样子,其实这是十分错误的一个机械的认识,人在神与兽之间是不存在的,神性与兽性之间的人性是人性鱼与熊掌同时兼得的不可能实现的梦想。一个人,要么他是在向往着神,要么他就在堕落向兽,这才是人性的真义。所以既生为人,只不过是说你拥有了一种选择的权利:要么向神努力,要么向兽靠近,中间实在并没有第三种生命的出路。而思想与艺术(当然包括我所喜爱的诗歌),自是人生向神努力的两大光辉途径,他们应该也确实肩并肩走在朝圣的大路上。 我在这里,这南方的小镇。我在这里,这个喧哗而又冷清的地方,已经很久了,我一生下来就在这里,像一棵小草一样的长在这里。作为一棵小草,我长在这里而没有长在其他任何一个地方,这问题使人捉摸不定。世界之大,地球上的任何一寸土地足以让任何一棵长在它上面的小草生存,而我生命的种子偏偏被上帝偶然叼来种在这里,我相信上帝并没有什么深意。多么荒诞而又滑稽,除了用不可预测的宿命来加以解释之外,我找不出别的东西来解释。我说过我很健忘,好在这念头刚刚冒出来马上就消失了,除非是在特别无聊的状态之下才会被我记起,像沙漠中突然冒出的一滴水一样很快就被阳光蒸发掉了。至于上帝为什么赋予我小草一样的生存状态而不干脆把我变成一棵真正的小草,那就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了。 现在时令已经是春天了。春天正走在路上,正由南半球向北半球姗姗走来,遥远的西北利亚袭来的寒流,像邪恶的魔鬼将她阻在路上,将大半个中国的春天阻在路上。寒流,又是寒流,我看见春天发出惊恐的颤抖,花儿凋谢在梦里。春寒料峭,恼人的时刻。距离春天的真正抵达还有一段时间,它正在泥土中吃力地穿行,就像我在黑夜里吃力地穿行一样。 我一直想写一篇关于六月雪的文章,在此之前曾断断续续写过一些有关它的片断,有随笔《六月雪将死》,有诗歌《六月雪已死》,也有日记体的文字,但都不理想。这里的六月雪是一种花的名字,并不是六月飞霜雪的意思,有初看到这三字组合的朋友还以为是六月飞雪,感到不可理解“六月雪将死”的意思,也未能完全地理解我所要表达的。因此,现在先得要介绍一下这种花儿。 其实,我在去年才认识这种花儿。去年的一个春日,我和一位结交多年的朋友同去小城游玩,轻风习习,心情极其轻松愉快。与朋友行,不亦乐乎?行走在美丽清幽的街道上,街道一侧卖花的人们象是约好似的,一溜儿排着,一个小摊邻着一个小摊,几乎有两三百米远,这是小城的一个吸引人之处。这些花,有盆栽的、有用塑料小袋种植着便于移栽的、有被剪枝卖的鲜花,还有山上挖下来的各种奇花异草以及一些工艺盆景,真可谓是琳琅满目。我们都喜欢这样的小城,只凭了街道两侧的灿烂樱花霞、清绿银杏叶、迎面轻拂的清风、这些花摊儿,以及神情怡然自得的行人们,这样的小城无法不让人喜欢。 我和朋友一路走,一路看着那些花摊。她的生日快到了,听我提议买盆花提前庆祝,她笑得眯起了眼。在一个小摊前,她指着一排用小花盆种植的植物,我猫下腰来,初一看,那植物每株约有两三寸高,树围也就最多约有两三寸吧,这真是一丛矮矮小小的东西,放在小盆里,看起来很不显眼。再一看,那小植物每片细细小小的浅绿的叶子镶着一圈白白的边儿,看起来与别的花草植物的叶子很不同,我一下子被吸引了,更加仔细地审视着。花儿种在各种圆型、方型的小瓷盆里,盆体只有一寸半高左右,花泥是黑色的,在上面还有一些小小的草芽儿透过薄薄一层刻意附在上面的青苔长出来。花盆有橄榄绿色、胭脂色的,上面有一幅幅水墨山水画儿,有的还题了字,很是清雅。就在我百般赞赏的时候,朋友突然调皮地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儿吗?”我茫然地摇摇头,心里在想着这看上去似花非花,似树非树的清雅的植物会叫什么名儿呢?这时,卖花的老人看了我们一眼。朋友说:“大爷,这就是六月雪吧?”大爷点点头。 后来,果然来了一窝蜜蜂。记得是秋末时节,我放午学回家吃午饭,我看到我家木屋里到处是蜜蜂飞舞,嗡嗡地,把我家弄得闹市一样热闹。让我高兴得跳上蹿下,看它们在哪个角落落脚。下午课的预备铃响了,我还在看它们。它们还在乱飞,像逃亡时临时的歇息,心有余悸似的。我放晚学回家后,发现屋里安静了许多,但还看见少量的蜂在飞舞,我便断定蜜蜂没有走,已经在选中了我家安营扎寨。我来不及放下书包,循着嗡嗡声,发现它们选定了楼上的碗盏柜做房子。我高兴地盯着它们,它们抱成一团,有一个中皮球那么大。我兴奋地告诉父亲,父亲前来仔细观察后,用竹扫帚把楼上的蜘蛛网清除掉,怕它们误入陷阱。父亲叮嘱我,蜜蜂是机敏的动物,不要去惊扰它们,不然它们会飞走。早上、中午、晚上,我一日必看三回。蜜蜂真的是勤劳,一日到黑,进进出出,窝一天天做大,最后做得比我们学校的篮球要大。后来,父亲割开它们的窝,取到了一碗蜂糖,我们全家每人用开水冲了一碗吃。这一天成为我家的节日,不只是因为蜂糖给予了味觉的快乐,还是因为自家的蜜蜂酿造出了蜂糖给予了心里的自豪。
